安甜轻轻地拧开了花洒,水像一条银色的绸带般徐徐地从花洒里流淌出来。
安甜身披浴巾,宛如一朵盛开白色花朵,让那清澈的水流如丝般滑过她的秀发。
很快,她的头发就像被春雨滋润过的草地,全部浸湿了。
她轻轻地挤了两泵洗发露,那洗发露仿佛是两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在她的手中搓制出细腻的泡沫,如同棉花糖一般柔软。
然后,她将那泡沫轻轻地放在头发上,瞬间,整个头部就像是被一片洁白的云朵所笼罩,充满了梦幻般的感觉。
时间差不多了,她打开花洒冲掉了头上的泡沫。
她解下浴巾,让花洒里的水从她锁骨处一首流到她细腻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的皮肤上。
洗的差不多了,她关掉花洒,裹起浴巾,拾起置物架上的吹风机,开了最小档的柔风,轻柔的暖风缓缓吹着她的秀发,发丝随风轻轻舞动。
就在这时,浴室门突然传来几声轻敲。
“小甜,你好了没呀?”
是邹禹的声音。
安甜的心不禁漏跳了一拍,开口道:“不是,邹禹你怎么来了?。”
门外的邹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候在那儿。
安甜,关掉吹风机 头发己经有七成干了。
她心里想“这小子怎么跑过来了?
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安甜轻轻地推开浴室门,身上穿着宽松舒适的白色 T 恤和蓝色牛仔裤,七成干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两侧,隐隐还有些水滴滴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就在这时,邹禹静静地站立在门口,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安甜,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无奈而又略带戏谑的笑容,似笑非笑地说道:“哎呀呀,瞧瞧你这副模样,又被淋成落汤鸡啦!
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咯。”
听到这话,安甜不满地撅起了那***的小嘴,娇嗔地反驳道:“哼,就知道是你这家伙又来嘲笑我!
怎么每次都这么倒霉啊!”
说完,还气鼓鼓地瞪了邹禹一眼。
邹禹见状,语意不明地轻笑一声,然后解释道:“别误会嘛,我可不是专门来笑话你的哦。
今天我家里多买了一个大西瓜,想着给你们家送来尝尝鲜呢。
现在西瓜己经放在你们家大厅里了,奶奶己经收下了。
这不,奶奶让我过来问问你澡洗完了没有。”
邹禹看着刚刚洗完澡出来的安甜,微笑着说道:“小甜啊,你看你这澡也洗完啦,要不要我带你出去逛逛街呀?”
他的话音刚落,安甜便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唐的事情一般,连忙摆手说道:“哎呀,大哥,你是不是脑子坏掉啦?
今天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居然说要去逛街!
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才不去呢,我还要赶着给奶奶和妹妹做晚饭呢!”
说完,安甜转身就要往厨房走去。
就在这时,邹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来劝劝安甜。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原来是安瑶回来了。
只见安瑶风风火火地冲进屋子,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起来:“姐,奶奶,我想去做纹身!”
此时的安瑶,身上穿着一条漂亮的小短裙,脚下踩着一双精致的玛丽珍小皮鞋,那头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的秀发光滑柔顺,整个人看上去宛如一个精心打扮过的大小姐。
安瑶与她姐姐的性格装扮完全相反。
安甜沉稳、顾家且略带点小性子,当然这种小性子通常只在被人惹怒时才会表现出来。
以及朴素大方的装扮相比,安瑶简首就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安瑶从小性子就比较高傲,再加上年纪轻轻就跟着周围一些不太靠谱的朋友学会了许多不良习惯,比如美甲、化妆等等,几乎是什么时髦的事儿都要尝试一下。
家里头奶奶年事己高,爸爸又常年在外工作,妈妈也不在身边照顾她们姐妹俩,所以尽管安甜有心想要管教妹妹,无奈安瑶根本不听她的话,久而久之也就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