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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1

“游戏就那么重要吗?”“周屿我们分手吧。”没过多久,他的电话打了过来,

声音里没了平时的不耐烦,却带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林未,我可以允许你走进我的世界,

但不允许你在我的世界里走来走去。分手?我不同意。”后来,我狼狈的样子被刘钧撞见,

他朝我递来纸巾说:“林未,你值得更好的。如果他不珍惜你,我愿意陪你。

”我答应了刘钧的追求,却没告诉周屿这件事,而是直接买了去他城市的票。再次见到周屿,

他正牵着李冉的手准备去游乐场。李冉看着我脸上带着无辜又挑衅的笑:“姐姐,你是谁啊?

”1 正文2016年的夏天,阳光稠得像融化的蜜糖,

梧桐叶缝隙里漏下的光斑落在课桌上,混着蝉鸣与吊扇的吱呀声,织成高一的专属背景。

周屿的纸条砸中我后脑勺时,我正盯着苏晓画的小狐狸发呆。从地上捡起周屿扔过来的纸条,

映入眼帘的是他那清秀的字迹,句子末尾还画着歪扭笑脸。我反过头去看他,

只见斜后方的阳光把他发梢染成浅金,他的嘴角沾着的钢笔墨水,成了青春里最鲜活的印记。

我和周屿、苏晓从小一起长大。

有段时间苏晓迷上了“青梅竹马抵不过天降文学”把脑子看坏了,见到我和周屿走在一起,

总是打趣我们:“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我每每听到这话都羞红了脸,佯装要去打苏晓,实则小眼睛忍不住去看周屿的反应。

每次上学,周屿都会提前十分钟在公交站等我,虾仁灌汤包的包装袋永远不会漏汤。

周屿会在紫藤萝小路上听我絮叨琐事,

连我打翻墨水染蓝校服都笑着递来自己的白衬衫;周屿还会在小操场的晚霞里,

用绿豆冰棍的冰凉驱散燥热,讲些班里的趣事逗我笑。可那时我没注意,

他校服裤侧袋里总装着手机,偶尔课间低头回复的消息,不是问我习题,

而是游戏战队的组队邀请。高一的最后一个月,紫藤萝开得最盛的时候,

学校组织了一次春游。大巴车颠簸着驶向郊外的公园,我和周屿、苏晓坐在一起,

苏晓抱着薯片,一边吃一边挤眉弄眼:“你们俩别总偷偷传纸条了,有话当着我面说呗。

”我脸一红,刚想反驳,周屿却先开口了:“等会儿到了公园,我有话跟林未说,

兄弟你帮帮我呗。”他说话时,阳光透过车窗落在他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我心跳突然漏了半拍,好似感应到了什么,连手里的矿泉水瓶捏扁了都不知道。到了公园,

苏晓识趣地拉着其他同学去拍照,留下我和周屿在紫藤花架下。紫色的花穗垂下来,风一吹,

花瓣落在我们肩头,我正想拂去周屿肩头的花瓣,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橘子糖,

剥了糖纸递给我:“记得你说过,喜欢橘子味的甜。”我接过糖,指尖碰到他的手,

还是熟悉的触感。他盯着我,眼神比平时认真,声音轻轻的,却很清晰:“林未,

从一起在公交站等车,到现在每天给你带虾仁灌汤包,我不是只想当你的‘发小’。

”他顿了顿,耳尖慢慢泛红,接着道:“以前苏晓总调侃我们是‘青梅竹马’,

我其实很开心。我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是想以后每天都跟你一起上下学,

一起考同一所大学,甚至……一起工作,直到结婚相伴到老。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风卷着些花的香气飘过来,我含着橘子糖,甜意从舌尖漫到心里。

想起他每天提前十分钟等我的身影,想起他帮我标注《劝学》虚词的笔记,

想起他在小操场陪我看晚霞的模样,我用力点头,声音有点兴奋和发颤:“我愿意,周屿。

”他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像小时候我与他第一次见面那样。

周屿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那以后,你就是我女朋友了。”说着,

他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封面画着只歪歪扭扭的小狐狸——和苏晓课本上的很像。

“这个给你,”他把本子递给我,“以后你有什么烦心事,或者想跟我说的话,

都可以写在这里,我每天都看。就是辛苦苏晓有时候得帮我跑跑腿了,不过你放心,

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闺蜜,我的兄弟的!”我翻开本子,

第一页是他清秀的字迹:“林未的专属小本本,周屿会永远珍藏。”那天的阳光特别好,

花的香气带着橘子糖的甜包裹着我甜蜜的心。我悄***靠在周屿身边,渴望着离他近一点,

再近一点。看着他认真翻本子的样子,第一次觉得,青梅竹马的情谊真好,

原来苏晓当时真的没有把脑子看坏!在岁月的长河里,

我和周屿的那份情早就悄悄长了爱情的模样。那天过后,我们成了真正的男女朋友。

他会在早读课偷偷把热牛奶放在我桌洞里,会在体育课帮我挡掉飞来的篮球,

会在晚自习结束回家时,背着两个书包,牵着我的手慢悠悠地走小路回家。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起,像永远不会分开。苏晓总说我们“腻歪得晃眼”,

却还是会在我忘记带课本时,帮我们打掩护,让周屿把他的课本偷偷递给我。那时的我以为,

这份喜欢,会像青梅竹马的时光一样,安安稳稳地走下去,却没料到,文理分科的岔路,

会让这份甜蜜慢慢变了味。一年时光一闪而过,高二开学,

我们三个站在文理分科的公告栏前,红色纸张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周屿和苏晓的名字在理科5班,我的在文科2班,隔着两层楼的距离。我叹着气,

脸上愁云密布。起初他会和苏晓在课间跑来找我,塞颗橘子糖,讲讲班级里的新八卦,

或是递张数学公式纸条;可慢慢的,来的就变成了苏晓一个人。我一问起这事,

他总说:“课间要休息,晚上要下游戏副本”,放学了也常让我:“先等会儿,

打完这局就走”。第一次冷暴力来得毫无征兆。那天我在他教室外等了半小时,

他却戴着耳机坐在座位上专心致志地打游戏。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连我喊他名字都没听见。直到他打完一局,才抬头瞥我一眼:“你怎么还在这?

不是让你先回去吗?”语气里的不耐烦像冰锥,扎得我心口发疼。我攥着准备给他的橘子糖,

小声问:“周屿,游戏就那么好玩,那么重要吗?”他没回答,只是抓起书包往外走,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晚风吹得糖纸簌簌响。后来这样的冷暴力成了常态。

他会因为打游戏忘记和我约定的自习,会在我分享学校趣事时盯着游戏界面敷衍“嗯”一声,

甚至在我生日那天,说“要参加游戏比赛”,让我一个人吹了蜡烛。我试着和他沟通,

他却总说“你不懂,游戏是我的爱好。林末,你能不能成熟点,别总黏着我”。

补习班的压力、爸妈的期望,再加上周屿的冷暴力,

我感觉此时身上压着三座无形的巨大的山,连呼吸都觉得疼。有次他又因为打游戏爽约,

我站在图书馆门口,看着手机里他发来的“打完这局再说”,终于忍不住发消息:“周屿,

我们分手吧。”没过多久,他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里没了平时的不耐烦,

却带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林未,我可以允许你走进我的世界,

但不允许你在我的世界里走来走去。分手?我不同意。”那天他久违的放下了游戏,

向我走来。周屿找到我时手里攥着颗橘子糖,像以前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别闹了,

以后我尽量少打游戏,好不好?”我看着他眼底的恳求和熟悉的温柔,

鬼使神差地点了头——我以为,他总会慢慢变好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那天,

我盯着信封上“华南师范大学”几个字,指尖反复摩挲着校名——那是我想了又想,

算了又算最终和周屿、苏晓的学校隔的最近的距离。开学那天的火车站格外拥挤,

行李箱滚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家长的叮嘱声混在一起,织成喧闹的背景。

我攥着车票站在候车厅,忽然看见熟悉的黑色双肩包——周屿正穿过人群朝我走来,

手里没像以前那样拎着灌汤包,而是拿着一个小狐狸玩偶,

苏晓则是手提两袋肯德基跟在周屿后面。“呜呜呜,末末宝贝,路上注意安全,

记得按时吃饭,我一放假就来找你。呐,这是给你的。”苏晓把肯德基往我手里塞了塞,

“这是我刚刚好不容抢到的最后两个套餐,主打一个好吃不贵,还合你口味!

”我接过肯德基,感动的对苏晓说:“晓晓,

你不跟着我一起去学文真的糟蹋了你这张嘴~”这时,候车厅的广播开始播报检票通知,

周屿帮我把行李箱拎到队伍里,又揉了揉我的头发:“以前总跟你说游戏重要,是我不对。

大学我报了算法竞赛队,以后少打游戏,多跟你视频。到了记得给我发消息,我每天都等你。

”苏晓和周屿到的很快,我才刚下高铁,苏晓的消息就先弹了出来,

附带一张她和周屿在大学校门口的合照。照片里,

苏晓举着印着“计算机学院”的牌子笑得灿烂,周屿站在她旁边,白衬衫领口系着简单的结,

手里也拎着同款学院的报到袋。“末末,我俩不仅同校,还同专业,就是有点可惜不同班!

”她的文字带着雀跃,“以后我帮你盯着周屿,保管他服服帖帖,不敢偷偷打游戏,

更不敢有其他七七八八的小心思。”我对着屏幕笑了笑,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

回复了个:“呜呜呜,晓晓你对我真好,谢谢我的专属监督员,mua~”,

但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硌了一下。想起高二分科后那些渐行渐远的日子,

想起他总说“游戏副本不能少人”的语气,我还是忍不住点开了和周屿的对话框,

敲下一句“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了,那天你会来找我吗?”他的回复来得很快:“当然,

到时候给你带橘子味蛋糕,小馋猫。”生日那天,我特意换上了周屿送我的红色连衣裙,

坐在宿舍楼下的长椅上等着。秋日的阳光很软,落在枫叶上,铺成了一张张暖黄的毛毯。

没过多久,

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朝我走来——周屿左手捧着一束红玫瑰右手提着个印着小狐狸的蛋糕盒,

苏晓则拎着个纸袋,老远就挥着手喊我:“林未!这里!”我站起身迎上去,

周屿第一时间把红玫瑰递给我,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生日快乐,我的女朋友。

这花我可是抱了一路呢,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沾上花香?”他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