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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0

我车祸成为植物人后,意识绑定了快穿系统。历经99个世界终于攒够复活值,

却发现现实世界已经过去十年。守了我十年的丈夫,昨天刚和替身女友举行了婚礼。

系统突然发出警报:检测到替身是任务者,正在抽取您的生命值。病房外传来脚步声,

新郎握着针管向我走来——1---意识像沉在深海里太久的气泡,一点点上浮,

挣脱粘稠的黑暗。第一个回归的感觉是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冰冷,钻进鼻腔。林晚醒了。

或者说,她的意识终于彻底挣脱了那场绵延了……她不知道多久的混沌,

重新锚定了这具久违的躯体。眼皮重若千斤,她用尽了在某个修仙世界学来的凝神诀,

才勉强掀开一条细缝。模糊的光线渗入,勾勒出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轮廓。是医院。

她回来了。脑海里,系统平板无波的电子音最后一次响起:宿主林晚,

完成快穿任务数量:99。累计复活值:100%。生命体征同步中……同步完成。恭喜,

您已成功苏醒。99个世界。从星际战场到古代宫闱,从末日废土到仙魔绝境,

她挣扎求生,完成任务,像个最贪婪的守财奴,一点点积攒着名为“复活值”的货币。

她记得每一个世界的险死还生,记得每一次濒临崩溃时,支撑她的唯一念头——沈屹。

她的丈夫。她答应过他,一定会回家。身体的感知在缓慢恢复。

一种长眠后的僵硬和虚弱充斥著每一寸肌肉,连弯曲一下手指都艰难无比。她转动眼球,

试图打量四周。视线掠过床边的仪器,屏幕上的绿色数字规律跳动,然后,

定格在床头柜的一张照片上。那是她和沈屹的婚纱照。照片里的她笑靥如花,

依偎在沈屹怀中,沈屹看着她,眼神温柔得能溺毙人。那是十年前的她,也是……昨天的她。

至少在林晚的时间感知里,离开仿佛还是昨日。可照片旁边,放着一本做工精致的台历。

上面的年份,赫然是十年后。2十年。冰冷的数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猝不及防地捅进她刚刚复苏的心脏。呼吸猛地一窒。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护工模样的大妈端着水盆走进来,看到她睁开的眼睛,先是愣住,

随即脸上爆发出惊喜:“林小姐!你、你醒了?!天啊!医生!医生!

”护工激动地冲出去叫人了。走廊上的电视声音隐约传进来,

某个娱乐频道正在播报一则新鲜出炉的豪门喜讯。“……据悉,

沈氏集团总裁沈屹先生于昨日与苏婉小姐在本市顶级酒店完婚,

这场备受瞩目的婚礼……”电视里的声音字字清晰,伴随着喧闹的婚礼现场背景音。

画面一闪而过,是沈屹穿着黑色礼服,侧头看着身边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

那女人眉眼间……竟有五六分像她。林晚躺在病床上,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耳朵里嗡嗡作响,护工的惊呼,电视的喧哗,都变成了扭曲遥远的背景音。十年。守候。

婚礼。替身。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重锤,砸碎了她跨越三千世界构筑起的全部信念。

她为了回到他身边,在炼狱里滚了九十九遭,而他,只用了十年,就找到了替代品,

甚至……一天都不愿意多等?心脏的位置传来尖锐的疼痛,

比她在某个世界被利刃穿心还要难受。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滑落,迅速没入鬓边的发丝。

3就在她被这巨大的荒谬和绝望吞噬时,脑海深处,

早已该沉寂的系统突然爆发出尖锐的警报声,红光疯狂闪烁!警告!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

来源定位:宿主本体!生命体征数据异常下滑!生命值被强制抽取!

分析能量流向……锁定目标:与宿主存在高度关联性个体——苏婉。

初步判定:目标苏婉为非法任务者,正在通过未知媒介,

强行抽取宿主生命值以巩固其自身存在!警告!生命值低于安全阈值!

70%...65%...一连串的急报炸得林晚意识发懵。苏婉?替身?非法任务者?

抽取她的生命值?还没等她从这一连串的冲击中理出头绪,病房外,

传来了稳定而清晰的脚步声。笃,笃,笃。一步一步,不疾不徐,朝着她的病房走来。

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用尽全身力气,将眼球转向门口的方向。4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

是沈屹。昨天刚刚成为新郎的沈屹。他依旧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

胸前甚至别着一朵小小的、代表新郎的红色玫瑰,只是脸色有些过于苍白,

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他的手里,没有捧花,没有问候的礼物,

而是握着一支细长的、闪着寒光的针管。针管里,晃动着某种无色透明的液体。他走向她,

目光落在她脸上,对上她难以置信的、盈满泪水的眼睛。他的眼神里,没有惊喜,没有激动,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近乎绝望的平静,还有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他走到床边,

俯视着她,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冰冷得让她浑身战栗:“晚晚,

”他叫了她的名字,那个十年未曾有人如此呼唤过的名字,“别怪我。

”“苏婉需要你的生命源质……才能完全‘活’过来。”针尖,在冰冷的灯光下,

反射出一点刺目的亮光。林晚看着他,

看着这个她爱了十年、想了一百年、跨越了三千世界也要回来的男人。

身体的僵硬和虚弱还在,但某种更深沉的东西,在她眼底破土而出,迅速冻结成冰。

警报声在脑中尖锐鸣响,生命值流失的虚弱感阵阵袭来。针尖的寒光,

倒映在她收缩的瞳孔里。5---沈屹拿着针管的手很稳,

稳得不像是在做一件近乎谋杀的事情。他俯下身,另一只手伸向林晚的手臂,试图固定她,

方便注射。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病号服袖口的瞬间,林晚猛地动了!

那不是植物人苏醒后该有的迟缓,那是经历了无数生死搏杀后淬炼出的本能!

尽管这具身体僵硬无力,但角度刁钻至极。她手腕一翻,五指如爪,

精准地扣向沈屹握着针管的手腕内侧!

指尖蕴藏着从某个古武世界带回来的、仅存的一丝气劲,狠狠戳下!“呃!”沈屹猝不及防,

闷哼一声,手腕一阵剧痛酸麻,针管差点脱手。他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那个眼神冰冷锐利的女人。这不是他记忆中温柔娴静的林晚。

林晚一击得手,没有丝毫停顿。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损风箱般的声音,

积聚起微弱的气流,挤出一句破碎却寒意森然的话:“……滚……”沈屹瞳孔微缩,

握紧针管,眼神复杂地看向她,那里面有痛苦,有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固执。

“晚晚,你必须帮我……帮苏婉……”他再次上前,这次带了力道,显然不打算放弃。

“嘀嘀嘀——!!!”床边的生命监护仪突然发出更加刺耳的警报,

屏幕上代表心率和的曲线剧烈波动,血压数值断崖式下跌!警告!生命值50%!

抽取加速!宿主意识抵抗剧烈,加剧能量冲突!6系统的警报与仪器的尖鸣混杂交织,

几乎要刺破耳膜。病房内的空气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砰!

”病房门被大力撞开,主治医生带着几名护士和闻讯赶来的保安冲了进来。

的景象让他们倒吸一口凉气——苏醒的植物人患者正与她的丈夫昨天还是丈夫激烈对抗,

而那位新郎官手里,赫然拿着一支来历不明的针管!“沈先生!你在干什么!

”医生又惊又怒,厉声喝道,“放下你手里的东西!立刻!”保安迅速上前,试图制住沈屹。

沈屹被几人拉扯着,目光却依旧死死锁在林晚脸上,那眼神像是困兽,

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绝望和疯狂。他没有挣扎,只是看着林晚,嘴唇翕动,

无声地说了一句什么。林晚看懂了。他说:“对不起……但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针管被保安夺下,沈屹被强行带离病房。混乱中,林晚死死盯着他消失的背影,

直到病房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她脱力地瘫软在病床上,胸口剧烈起伏,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疼痛。医生和护士围上来,急切地检查她的情况,

语气充满担忧和后怕:“林小姐!你怎么样?刚才太危险了!沈先生他……唉,

我们知道你刚醒,受***了,但请你一定要冷静,你的身体现在非常脆弱……”林晚闭着眼,

任由他们摆布。身体的虚弱和疼痛是真实的,但都比不上心底那片瞬间荒芜的冰原。7冷静?

她当然要冷静。在第九十七个世界,那个全员疯批的权斗场里,她早就学会,

越是被逼入绝境,越是要把所有的情绪冻成坚冰,才能找到唯一的生路。

她屏蔽掉耳边医生护士嘈杂的安抚和询问,全部心神沉入脑海。“系统,”她在意识里呼唤,

“报告详细情况。苏婉的非法身份,生命值抽取原理,所有相关信息。

”系统的电子音似乎也带上了一丝凝重:宿主,初步检测分析如下:目标苏婉,

确认为非法偷渡任务者,疑似使用违禁‘掠夺者’插件。

该插件能定位并绑定与自身存在‘因果镜像’的高价值目标即宿主您,

通过建立能量通道,强行抽取目标生命源质,用于巩固自身存在、提升权限,

甚至……取代目标在现实世界的锚点。能量通道建立需媒介。

初步扫描……媒介锁定:沈屹。推论:沈屹与宿主存在深厚羁绊夫妻,

与苏婉存在近距离接触及情感联结。他极可能是在无意识或受蒙蔽状态下,

成为了能量传输的‘导体’与‘放大器’。刚才的针管内物质,

分析为高浓度生物活性诱导剂,若注入,将极大强化通道效率,加速您的死亡。

林晚的心持续下沉,沉入不见底的寒渊。沈屹。她拼死也要回来的理由,

成了刺穿她心脏的匕首,更是别人借来杀她的刀。宿主当前生命值:48%,

且持续缓慢下降。请尽快切断能量通道,或清除非法任务者。否则,依此速度,

预计剩余存活时间:71小时58分12秒。不到三天。她历经九十九死一生换来的重生,

只有不到三天的时间。8林晚缓缓睁开眼,眼底所有激烈的情绪已经褪去,

只剩下死水般的平静,以及平静之下,疯狂滋长的求生欲。“林小姐,您感觉好些了吗?

”护士小心翼翼地问。林晚看向她,

扯出一个极其微弱的、符合刚苏醒植物人身份的、虚弱的笑,

气若游丝:“……水……”在护士转身去倒水的间隙,林晚的目光迅速扫过整个病房。

摄像头在墙角闪着红光,窗户紧闭,门外隐约还有人声。这里不安全。沈屹能进来一次,

就能进来第二次。而且,待在“媒介”附近,本身就是一种危险。她需要离开。立刻,马上。

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硬闯是找死。她需要信息,需要资源,需要……重新拿起武器。

护士将吸管杯递到她唇边,林晚小口啜饮着温水,大脑飞速运转。

她回忆起在某个现代谍战世界学到的技巧,关于如何利用环境传递信息。

她的目光落在护士胸前的工作牌上——实习护士:赵小雨。机会。喝完水,

赵小雨正要帮她调整枕头位置,林晚“无意间”抬手,指尖轻轻拂过赵小雨的手背。

那一瞬间,她调动起从某个异能世界残留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精神暗示技巧,

结合她此刻虚弱却异常坚定的眼神,传递出一个模糊的、求助的讯号。同时,

她用极其微弱的声音,清晰地说:“……危险……帮我……找……陈默……”陈默,

她曾经最好的朋友,一名技术顶尖的黑客。十年过去,不知道他是否还在这个城市,

是否还记得她。赵小雨明显愣了一下,看着林晚苍白脆弱却带着某种执拗光芒的脸,

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和同情。她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默默帮林晚整理好被子,

低声道:“您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林晚闭上眼,不再说话。种子已经埋下,能否发芽,

看她运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监护仪的滴答声规律地响着。

脑内的系统沉默着,只有生命值的倒计时在冰冷地跳动。9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

也许是两个小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似乎有人在低声争执。“……我是她朋友!

让我进去看看她!”“先生,病人刚醒,需要静养……”“就五分钟!我确认她没事就走!

”是陈默的声音!虽然比十年前成熟了许多,但那股熟悉的急躁劲儿没变。

林晚的心猛地一跳。病房门被不太客气地推开,

一个穿着格子衫、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有些乱糟糟的男人闯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赵小雨。陈默看到病床上睁着眼睛的林晚,瞬间僵在原地,

脸上的焦急、愤怒、担忧全部凝固,然后化为巨大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悲痛和惊喜。

“……晚……晚姐?”他的声音哽住了。林晚看着他,努力想笑,眼泪却先一步涌了上来。

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陈默快步走到床边,紧紧抓住床栏,

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我靠!你真的醒了!我接到个陌生电话说你醒了还有危险,

我他妈还以为是谁恶作剧!外面那些记者是怎么回事?还有沈屹那个王八蛋!

他昨天……”他猛地刹住话头,担忧地看着林晚。10林晚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他靠近。

陈默俯下身。林晚用尽力气,声音低得几乎只剩气音,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斩截:“陈默……信我……沈屹……要杀我……”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帮我……”林晚继续道,语速极快,

“准备……安全屋……干扰器……电脑……快……”陈默脸上的震惊只持续了一秒,

随即被一种绝对的信任和狠厉取代。他重重点头:“明白。等我。

”他甚至没有问一句为什么,也没有质疑这听起来多么荒谬。他直起身,深深看了林晚一眼,

转身大步离开,经过赵小雨时,低声快速说了句“谢谢”。赵小雨看着陈默离开,

又看向病床上重新闭上眼、仿佛精疲力尽的林晚,轻轻咬住了嘴唇。接下来的半天,

风平浪静。医生又来检查了几次,表示她恢复速度“惊人”,但仍需绝对静养。护士换班,

赵小雨下班了,接替的是另一个不苟言笑的年长护士。夜幕降临。林晚躺在黑暗中,

像一具没有生命的雕像,只有脑中飞速运转的计划证明她还活着。

她在回忆那些任务世界里学到的保命技能,在模拟可能遇到的危险,在计算每一步的可行性。

警告:生命值40%。系统的提示冰冷无情。11突然,

病房外的走廊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压低音量的呵斥和推搡声。

“你们不能进去!”“闪开!我们有理由怀疑沈屹先生涉嫌危害林晚女士安全,

需要立即带她转移保护!”是警察?还是……冒充者?林晚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脚步声在她病房门口停住,门把手被转动!就在门被推开一道缝隙的刹那——“嗡!!

”整层楼的灯光猛地闪烁了几下,骤然熄灭!陷入一片黑暗!几乎是同时,

林晚病床边的窗户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一道灵巧的黑影如同狸猫般翻了进来,

精准地落到床边。“晚姐,走!”是陈默!他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仪器,

屏幕上闪烁着微光,显然是它在制造信号干扰和断电。林晚没有任何犹豫,

用早已暗中活动许久的、恢复了些许力气的手臂,猛地掀开被子。她在黑暗中,凭借感觉,

抓住了陈默伸过来的手。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从病床上拉起,背到背上。

陈默的动作熟练得不像个程序员,倒像个特种兵。“抱紧!”陈默低喝一声,背着林晚,

敏捷地原路返回,从窗户翻出,沿着一条早已准备好的速降绳,

滑向楼下停着的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面包车。夜风裹挟着城市的喧嚣,吹在林晚脸上。

她伏在陈默并不宽阔却异常稳定的背上,看着身后那片混乱的、被她抛在身后的医院灯光,

眼神冷冽如刀。逃亡开始了。她的复活倒计时,还剩71小时。而狩猎,或者被狩猎的游戏,

正式开幕。12黑色的面包车像一尾游鱼,悄无声息地汇入午夜的车流。陈默驾驶得很稳,

但速度极快,不断在后视镜和导航之间切换视线,显然在规避可能的追踪。

车内弥漫着一股电子元件和淡淡机油的味道。林晚被安置在后排,

身上盖着一条有些粗糙但干净的毯子。脱离医院那个显眼的目标,并没有让她感到丝毫轻松。

脑内系统冰冷的倒计时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头顶。生命值:39%

虚弱感如同潮水,一阵阵涌来,侵蚀着她刚刚凝聚起来的气力。这不是简单的身体机能衰退,

而是一种本源被抽离的空洞感。“干扰器只能争取十五分钟,他们很快会反应过来。

”陈默的声音从前座传来,带着一丝紧绷,“安全屋在城西,老城区,鱼龙混杂,暂时安全。

”林晚“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十年,这座城市变得陌生而庞大。

沈屹的名字依旧如雷贯耳,他的商业帝国在这十年间膨胀到了何种地步?

而那个苏婉……她究竟是谁?“陈默,”她开口,声音依旧沙哑,却清晰了许多,

“这十年……沈屹怎么样?”陈默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骨节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