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她递来的婴儿早已冰冷,而我差点成了人贩子帮凶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9

高铁站,一位看似无助的女性请“我”帮忙抱孩子,她好去上厕所。

“我”在伸手接过前的最后一刻感到强烈不安而拒绝,并找来了乘务警。

警察接过孩子后发现婴儿早已死亡超过12小时,女人则趁乱逃跑。

这背后隐藏着怎样骇人听闻的阴谋?“我”的直觉又避免了怎样可怕的陷阱?

指尖的寒意高铁站永远像一个巨大的、喧嚣的、不知疲倦的钢铁肺叶,

吞吐着南来北往的人群和他们的故事。林墨拖着小小的登机箱,

挤在下午三点钟密度最高的人流里,

空气里混杂着消毒水、快餐油脂和无数人身上奔波的味道,黏糊糊地贴在人皮肤上。

他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方跳动的时间,离检票还有四十多分钟。他找了个相对人少的角落,

刚把耳机塞进耳朵,试图用音乐筑起一道无形的墙,

一个身影就有些突兀地闯入了他的视线边缘。那是个年轻女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脸色是一种缺乏血色的苍白,头发有些凌乱地扎在脑后,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额角和脸颊。

她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看起来不怎么合身的、颜色黯淡的针织衫,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用淡蓝色绒布襁褓包裹的婴儿。她的眼神仓惶,像受惊的小鹿,

又带着一种刻意放大的焦急,快速扫视着周围,最终定格在林墨身上。“这位大哥,

帮、帮个忙行吗?”女人声音带着哭腔,语速很快,透着一股火烧火燎的急切,

“我实在憋不住了,想去趟厕所,孩子……孩子能麻烦您帮我抱一下吗?就一会儿,

我马上就出来!”她说着,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怀里的襁褓往前递了递。那包裹得很严实,

只露出一顶小小的、同样质地的蓝色绒帽,看不见孩子的脸。

林墨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想伸手去接。助人为乐,尤其是帮助一个带着幼婴看似无助的女性,

几乎是刻在大多数人骨子里的本能。他的手臂已经微微抬起,

指尖甚至能感受到空气中那想象中的、属于婴儿的柔软温度。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蓝色绒布的瞬间,一股毫无来由的、冰冷的寒意,

像一条滑腻的毒蛇,猝不及防地沿着他的脊椎猛地窜了上来,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他的动作僵在半空,目光像是被什么东西钉住,

死死地落在了那女人和婴儿身上。大脑在百分之一秒内超负荷运转,

捕捉着那些被“助人为乐”光环所掩盖的、支离破碎的异常信号。女人的手。

那双抱着婴儿的手,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还算干净,但指关节处和虎口位置,

似乎过于光洁了,缺少一个需要频繁照顾新生儿的母亲应有的、细微的粗糙感或痕迹。而且,

她递过孩子的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僵硬,不像是在托付一件珍宝,

更像是在……传递一件物品。她的鞋。一双看起来半新不旧的运动鞋,

但鞋帮和鞋面的交界处,沾着一些干涸的、颜色深沉的泥点印记。

这和高铁站内光洁如镜的地板,以及她整体还算整洁的衣着,形成了一种微妙的违和。

最让他心底发毛的是那个孩子。太安静了。从女人出现到现在,

襁褓里的婴儿没有发出过一丝声响——没有咿呀,没有哼唧,甚至连最轻微的动弹都没有。

那包裹的形状,也过于规整和……静止了。就像,

就像里面包着一个没有生命的、固定形状的物体。而且,距离拉近后,

他似乎闻到一丝极其微弱的、若有若无的气味,不是奶香,不是婴儿爽身粉,

而是一种……类似于某种廉价空气清新剂试图掩盖什么的、沉闷的、不自然的气息。

所有这些细节,如同破碎的镜片,在他脑海中瞬间拼凑出一幅充满诡异感的画面。

那递过来的不是温暖的婴儿,而是一个散发着寒意的、未知的深渊。女人见林墨迟迟不接,

眼神里的焦急更盛,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和……一丝隐藏得很深的厉色?“大哥,

求你了,就一会儿!孩子很乖的,不哭不闹!”这句“不哭不闹”,此刻听在林墨耳中,

无异于最刺耳的警报。林墨猛地将已经抬起一半的手缩了回来,

仿佛那蓝色的襁褓是烧红的烙铁。他强行压下心脏擂鼓般的跳动,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不好意思,我不太方便。

”他顿了顿,在女人瞬间变得失望又夹杂着一丝慌乱的眼神中,快速补充道:“您别急,

我帮您找工作人员或者警察,他们更能帮助您。”说完,他不等女人再有任何反应,

立刻转身,目光锐利地扫视大厅,很快锁定了不远处正在巡逻的一名女乘务警。

他几乎是跑着过去的,也顾不上礼貌,直接拦在了对方面前。“警察同志,麻烦您一下!

”林墨语速很快,指向那个还站在原地,脸色似乎更加苍白的女人,“那位女士,抱着孩子,

说要去厕所,请我帮她抱孩子。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女乘务警——苏晓,

看起来年轻,但眼神沉稳干练。她顺着林墨指的方向看去,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她没有多问,只是对林墨点了下头:“好的,我知道了,交给我。”随即快步走向那个女人。

林墨跟在苏晓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心脏依然跳得厉害。他看到苏晓走到女人面前,敬了个礼,

然后语气平和地询问情况。女人看到警察,眼神中的慌乱几乎要溢出来,

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要去厕所、请人帮忙抱孩子的话,手臂将襁褓搂得更紧。“女士,

您别紧张。孩子没事吧?方便让我看一下吗?确保孩子安全是我们的职责。

”苏晓的声音依旧平稳,但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专业态度。“没、没事,

孩子睡着了……”女人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想将孩子藏得更深。“就看一眼。”苏晓坚持,

同时伸出手,不是去抢,而是以一种保护性的姿态,轻轻拂向襁褓,想拨开一点遮挡,

查看婴儿的面部。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襁褓边缘,甚至还没有真正碰到婴儿肌肤的瞬间,

苏晓的脸色骤然变了!那是一种从职业性的平静到极度震惊和凝重的急速转变!

她的动作停顿了,手指感知到的,不是婴儿应有的柔软和温热,

而是一种异样的、低于常温的僵硬和冰凉!经验告诉她,这绝不是一个沉睡婴儿该有的触感!

她不再犹豫,动作迅速但小心地轻轻拨开襁褓上端,露出了婴儿小小的脸颊和一部分脖颈。

那皮肤呈现出一种极不自然的、缺乏血色的青白,甚至隐隐透着一种灰败。

没有任何呼吸的起伏。苏晓倒吸一口冷气,猛地抬头,眼神如利剑般射向那个女人,

声音瞬间拔高,带着严厉的控诉:“这孩子?!怎么回事?!”几乎在苏晓厉声开口的同时,

那女人像是早已准备好了似的,猛地将怀里的襁褓往苏晓怀里一塞!力量之大,动作之决绝,

让苏晓下意识地接住那个冰冷的小身体。

而女人则利用这一推一送产生的反作用力和众人被苏晓的惊呼吸引的瞬间,像一尾滑腻的鱼,

倏地转身,以一种完全不符合她之前虚弱形象的敏捷和速度,

狠狠撞开旁边一个看热闹的旅客,一头扎进了密集的人流之中!“站住!

”苏晓抱着那个早已没有生命迹象的婴儿,又急又怒,大喝一声。

但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扰,一阵骚动,挡住了去路。

等旁边另外两名闻讯赶来的警务人员试图追捕时,那个穿着黯淡针织衫的女人,

已经如同水滴融入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林墨僵立在原地,周围所有的喧嚣仿佛瞬间褪去,

只剩下一种嗡鸣般的寂静。他看着苏晓怀里那个毫无生气的、小小的蓝色包裹,

又看向女人消失的方向,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瞬间蔓延至全身,

四肢百骸都像是被冻住了。他刚才……距离这个冰冷的、死亡的真相,只有一步之遥。

如果他当时伸手接过了那个孩子……苏晓紧紧抱着襁褓,脸色铁青,

她先是对着对讲机快速报告情况请求支援封锁排查,然后才缓缓转过头,

目光极其复杂地看向脸色苍白的林墨。她的嘴唇动了动,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和沉重:“你……可能避免了一个更可怕的局面。

”林墨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感到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虚脱,

以及一种沉甸甸的、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的冰冷后怕。那个蓝色襁褓的影像,

和女人最后那怨毒又仓皇的一瞥,如同烙印,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脑海里。

漩涡中心冰冷的金属座椅,惨白的灯光,

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消毒水和某种难以名状的、属于官方空间的严肃气息。

林墨坐在高铁站警务室里,双手捧着一杯一次性纸杯装着的热水,指尖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反而在微微颤抖。他像个提线木偶,

机械地回答着对面那位自称陈队的、面容沉稳眼神却锐利如鹰的刑警的问题。一遍,又一遍。

从他是谁,要去哪里,到如何注意到那个女人,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瞬间的感知,

都被反复挖掘、确认。“……也就是说,你在她递过孩子的时候,

主要注意到了她的手、鞋子,以及孩子过于安静和……气味?”陈队的声音平稳,没有波澜,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是,”林墨的声音有些干涩,“就是一种……直觉,

非常不好的感觉。”他试图描述那种脊椎发凉的寒意,

却发现语言在那种强烈的生理性预警面前显得如此苍白。陈队点了点头,

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没有对“直觉”二字表示质疑。经验丰富的老刑警,

往往比普通人更相信这种在无数细微异常积累下爆发的潜意识警报。这时,

警务室的门被推开,苏晓走了进来。她的脸色比刚才在外面时更加凝重,

甚至带着一丝几乎无法掩饰的疲惫与愤怒。她看了林墨一眼,那眼神复杂,有关切,有审视,

还有一丝……后怕?她走到陈队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递过去一份刚刚打印出来的初步报告。陈队接过报告,快速浏览着,

眉头紧紧锁成了一个川字。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随着他眉头的皱起而变得更加凝滞。

他放下报告,目光再次投向林墨,这一次,带着一种更深沉的审视。“林先生,

”陈队的语气依旧平稳,但内容却如同重磅炸弹,“根据法医的初步检查结果。

那个婴儿……确认死亡时间已经超过十二小时。并非近期死亡。”超过十二小时!

林墨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那个女人,

抱着一个死亡超过半天的婴儿,在人来人往的高铁站,寻找一个“好心人”托付?为什么?!

一股恶寒从胃里翻涌上来,让他几乎要呕吐。他想象着那个女人,用怎样的心情,

抱着一个早已冰冷僵硬的婴儿,穿梭在人群中,寻找着像他一样可能伸出援手的猎物。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诈骗或者遗弃,这是一种令人发指的、践踏人性与伦常的罪恶!

“死亡原因呢?”林墨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暂时无法完全确定,

需要进一步解剖检验。但……体表没有明显致命外伤,怀疑可能与非正常照料或疾病有关。

而且……”陈队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在襁褓的夹层里,发现了一些……东西。

”东西?林墨的心猛地一紧。“是经过特殊包装的、高纯度的违禁药物。”苏晓接过了话,

她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分量不大,但足够定罪。

他们利用婴儿……利用死婴的身体作为掩护,进行运输。”运输违禁药物!死婴作为工具!

林墨感到一阵眩晕。他之前的猜测还是太“善良”了。这背后的黑暗,

远比他想象的更加粘稠、更加血腥。那个女人,她不仅仅是在利用人们的同情心,

她是在亵渎生命,是在进行着一条龙式的、泯灭人性的犯罪链条上的一环!而自己,

差点就成了接过那“货物”的下一环!后怕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他淹没。

如果他当时接过了那个孩子,会发生什么?女人借故离开不再回来,

而自己抱着一个“沉睡”的婴儿,一旦被警察例行检查发现……他简直不敢想象那后果。

栽赃?利用他作为不知情的“运输员”?或者还有更可怕的陷阱?就在他心乱如麻之时,

警务室的窗户玻璃被外面闪烁的红蓝警灯映亮,隐约能听到嘈杂的人声和相机快门的声音。

一个年轻的警察推门进来,脸色不太好看:“陈队,外面来了不少记者,

不知道谁把消息捅出去了,现在网上已经炸锅了。”陈队揉了揉眉心,

显然对这种情况并不意外,只是挥了挥手:“按预案处理,目前案件细节严格保密。

”林墨下意识地摸出自己的手机,屏幕刚一解锁,

各种新闻推送和社交媒体的通知就疯狂地跳了出来。“惊爆!高铁站惊现死婴诈骗案!

女子借上厕所之名托付婴儿后逃逸!”“人性拷问:热心帮忙反陷惊天阴谋?

目击者讲述惊魂一刻!”“警方已介入调查,抱孩女子在逃,疑涉恶性犯罪!

”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他点开一个热度最高的视频,正是高铁站候车大厅,画面有些晃动,

能隐约看到苏晓和他,以及那个女人的背影,还有后来混乱的场面。

评论区早已沦陷:“我的天啊!死了超过12小时?!这女人是魔鬼吗?”“细思极恐!

要是那个小伙子真的抱了孩子,现在是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给这个小哥哥点赞!

警惕性太高了!救了自己啊!”“只有我觉得他有点冷血吗?万一人家真的需要帮助呢?

虽然结果是坏的,但一开始拒绝是不是……”“楼上圣母醒醒!警察都说了孩子死那么久了,

这明显是犯罪!”“利用死婴运毒?!下地狱吧这些***!

”“心疼那个宝宝……太可怜了……”“感觉这男的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不然怎么那么巧就拒绝了?

”赞美、质疑、同情、愤怒、还有恶意的揣测……各种各样的声音如同海啸般涌来,

将他这个无意中被卷入漩涡中心的人,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他的名字虽然没有被直接公布,但“拒绝抱孩子的年轻男性”这个标签,

已经足够让认识他的人对号入座。放下手机,林墨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愤怒。

他不仅成了这起骇人听闻案件的亲历者,还成了公众消费和评判的对象。询问暂时告一段落,

留下了联系方式,并被告知近期不要离开本市,随时配合调查后,林墨被允许离开警务室。

走出那扇门,外面闪烁的相机镜头和记者急切的问题如同潮水般涌来,

他被苏晓和另一名警察护着,艰难地挤出了人群,坐上了一辆安排好的车离开。

回到临时落脚的酒店房间,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下来。但那种寂静,

反而让高铁站里的一幕幕更加清晰地在脑海中翻腾。女人苍白的脸,蓝色襁褓诡异的静止,

苏晓触碰到婴儿时骤变的脸色,以及那句“避免了一个更可怕的局面”……他冲进洗手间,

用冷水一遍遍地冲洗着脸,试图洗掉那种萦绕不散的、冰冷的触感和若有若无的怪异气味。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带惊悸的自己,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

善意世界的表皮之下,潜藏着怎样令人胆寒的黑暗。夜里,他辗转反侧。一闭上眼,

就是那个蓝色襁褓被递到眼前的画面,以及女人最后消失在人群中时,

那回头一瞥——那眼神里,除了慌乱,似乎还有一种更深的东西,像是……怨毒?

就在他迷迷糊糊,即将被噩梦俘获的边缘,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发出微弱的光芒。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静静地躺在收件箱里。

内容只有简短的、不带任何感***彩的四个字:“你多事了。”林墨的睡意瞬间荡然无存,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握着手机,坐在黑暗里,只觉得窗外城市的霓虹,

都变成了窥视的、冰冷的眼睛。暗流与刀锋手机屏幕的光芒,在漆黑的房间里,

像一块灼烧视网膜的白色疮疤。那四个字——“你多事了。”——简单,直接,

没有任何修饰,却带着一股穿透屏幕的、***裸的恶意与冰冷。林墨的心脏在短暂的停滞后,

开始疯狂擂动,撞击着胸腔,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猛地从床上坐起,

背脊瞬间被一层细密的冷汗浸湿。黑暗中,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仿佛都潜藏着窥视的眼睛,

窗外偶尔划过的车灯,不再是城市的光脉,而像是一闪而过的刀锋。他们找到他了。这么快。

他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恐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躲在暗处的敌人得意。

他仔细查看了那个未知号码,毫无意外,是一串毫无规律的、显然是经过伪装的网络号码,

无法回拨,无法追溯。他没有删除短信,而是立刻截图,然后直接拨通了苏晓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那边传来苏晓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清醒的声音:“林墨?这么晚了,

有事?”“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林墨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

他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并将截图发了过去。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只能听到苏晓略显沉重的呼吸声。随即,她的声音变得异常严肃:“我知道了。别慌,

他们这是在恐吓,说明你的警惕确实打乱了他们的步骤,他们感到了威胁,但也仅限于此,

目前他们还不敢对你怎么样。”“仅限于此?”林墨感到一丝荒谬,

“他们连死婴都敢用来运毒,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的?”“正因为他们做的生意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