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看电视,婆婆冲过去就是两耳光。“赔钱货!”她骂得恶毒。我脑子嗡地一下,
直接回敬她三巴掌。“老妖婆!”我怒吼。那一刻,整个家都炸了。
01客厅里那台70寸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朵朵最爱的动画片,
五彩的光斑跳跃在她天真烂漫的脸上。空气里还残留着晚饭后油焖大虾的咸香,
一切都该是温馨的。“啪!啪!”两声清脆又狠戾的耳光,像两道惊雷,
瞬间劈碎了这层虚伪的和平。动画片的欢快配乐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我女儿朵朵撕心裂肺的哭声。我端着切好的水果盘从厨房出来,看到的,
就是这一幕。我的婆婆,王桂花,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五指张开,还保持着扇人的姿势。
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嘴里喷出的字眼比冬天的冰碴子还伤人。“赔钱货!
天天就知道看电视,早晚看成个傻子!养你有什么用!”我的血,一秒钟之内,
从脚底冲到了天灵盖。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隐忍、教养,
都在女儿那张迅速红肿起来的小脸上,燃烧殆尽。我放下水果盘,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
在王桂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扬起。“啪!”第一巴掌,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打得她头猛地偏向一边。“啪!啪!”紧接着又是两巴掌,又快又狠,
整个客厅里回荡着这骇人的声响。“老妖婆!”我吼出这三个字时,嗓子都破了音,
胸腔里积压了三年的怨气、委屈、愤怒,在这一刻找到了唯一的出口。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剩下朵朵惊恐的哭声和我粗重的喘息声。王桂花捂着自己的脸,浑浊的眼睛里先是震惊,
然后是难以置信,最后,是滔天的怨毒。她像个疯子一样指着我的鼻子,
开始用我这辈子听过最肮脏、最刻薄的语言进行无差别攻击。“你个丧门星!你敢打我?
我可是你婆婆!你爹妈就是这么教你这个***的?我们张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才娶了你这么个不下蛋的鸡!”她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
“不下蛋的鸡”这五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我最痛的地方。就在这时,
卧室门开了。我的丈夫,张明,一脸惺忪地走出来,显然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
他看到眼前的混乱,眉毛立刻拧成一团。但他没有看一眼在角落里哭得快要抽搐过去的女儿。
他甚至没有问一句发生了什么。他的第一反应,是冲过去,
小心翼翼地扶住他那正在对我输出恶毒诅咒的妈。“妈,你没事吧?
”他紧张地检查着王桂花的脸。然后,他转过头,用一种看杀人犯的眼神瞪着我。“林晚!
你疯了是不是!你怎么能打妈!”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对女儿的关心,
只有对我“大逆不道”的愤怒和对我破坏了他安宁生活的不耐烦。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他的眼睛里,只有他的妈,他的面子,他的安逸。
我和女儿,仿佛是两个闯入他们母子情深世界的,不合时宜的外人。心,一瞬间,
凉得像掉进了冰窟窿。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不是为我自己,是为了我可怜的女儿,
为了这三年多来我咽下的所有委屈和不甘。我冲过去,一把抱起哭到发抖的朵朵。
她的小身体在我怀里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我用尽全身力气,
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张明,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这不是家暴,这是谋杀!你们,想谋杀我的女儿!”我的话,像一桶汽油,
浇在了王桂花那本就燃烧的怒火上。她挣开张明的手,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
企图抢走我怀里的朵朵。“你个疯婆子胡说八道什么!我打她两下是教她规矩!
你把这个赔钱货给我!我今天非把她丢出去不可!我们张家不养废物!”“你敢!
”我死死护住女儿,用身体挡住她伸过来的手。混乱中,我狠狠一推,王桂花没站稳,
一***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开始撒泼打滚,哭天抢地。“哎哟!打死人了!
这个毒妇要杀了我啊!我的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张明看到他妈倒在地上,
彻底爆发了。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扬起手,那架势竟是要对我动手。“林晚!
***的是不是有病!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我抱着女儿,没有躲。
我只是抬起头,用一种冰冷到极点的眼神,直直地看着他。那眼神里,没有恐惧,
只有无尽的失望和一种彻骨的决绝。他扬起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
或许是被我从未有过的眼神震慑住了。我不再看他一眼,抱着女儿,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门。深夜的冷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冷。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清晰而坚定:离婚!必须离婚!怀里的朵朵还在瑟瑟发抖,
她把小脸埋在我的脖颈里,用带着哭腔的、微弱的声音问我:“妈妈……奶奶为什么打我?
我是……赔钱货吗?”这句话,像一把生了锈的刀,在我心上反复地、残忍地切割。
它彻底击碎了我对这段婚姻,对这个家庭,最后一丝一毫的幻想。我停下脚步,
在路灯昏黄的光晕下,用手轻轻擦去女儿脸上的泪痕和那清晰的指印。我掏出手机,
手指颤抖地拨通了闺蜜李思思的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再也撑不住了。
“思思……我要离婚!”02我和朵朵住进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店。洗完澡,换上干净的浴袍,
朵朵大概是哭累了,很快就在柔软的大床上睡着了。她小小的脸上,
那两道红色的指印依旧清晰可见,像两道丑陋的疤痕,烙在我的心上。我坐在落地窗前,
看着窗外城市的车水马龙,灯火辉煌。可我的世界,一片黑暗。这三年多的婚姻生活,
像一部被按了快进键的黑白默片,一帧一帧,在我脑海里疯狂闪回。一切的噩梦,
都是从我怀孕开始的。当王桂花知道我怀孕后,第一件事不是关心我的身体,
而是从乡下找来各种稀奇古怪的偏方,逼着我喝下去。
那黑乎乎的、散发着泥土和草药怪味的液体,每天三大碗,雷打不动。“这是转胎药,
喝了保管生儿子。”她像个监工一样盯着我,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们老张家,
可不能在我这儿断了香火。”我吐得天昏地暗,张明只会说:“妈也是为我们好,
你就忍忍吧。”十月怀胎,我像个被设定了程序的生育机器,小心翼翼,不敢行差踏错。
可最后,当护士抱着朵朵出来,告诉他们是个女孩时,王桂花的脸,瞬间拉得比驴还长。
我躺在病床上,隔着门,清晰地听见她在走廊里对我妈抱怨:“亲家母,不是我说,
你们家林晚这肚子真不争气!白费我那么多功夫!”我妈当时脸色就很难看,但为了我,
还是忍着没发作。后来我才知道,她当天准备的大红包,看都没看就直接撕碎了,
扔进了医院的垃圾桶。嘴里还不停地嘟囔:“又是个赔钱货,浪费我钱,还不如生个蛋。
”我的月子,更是堪比炼狱。王桂花以“为我好”的名义,不让我喝水,
说会水肿;不让我洗澡,说会落下病根;不让我开窗,说会进风。三十几度的夏天,
我整个人都快馊了。而她,却每天变着花样给张明炖各种补品,什么甲鱼汤、海参粥,
端到他面前。“男人得好好补身体,身体好了,才能接着生儿子。”那段时间,
我得了产后抑郁,整夜整夜地失眠,抱着朵朵流泪。张明却觉得我不可理喻。
“不就是说你两句吗?又没缺你吃少穿的,你怎么就这么矫情?”“我妈年纪大了,
思想传统,你就让着她点,别跟她计较。”“让”,“忍”,“别计较”,
这成了我婚姻里的主旋律。我是一名独立设计师,有自己的事业和追求。可是在王桂花眼里,
女人“抛头露面”就是不正经。她不止一次当着我的面,
把我熬夜画出来的设计稿说成是“鬼画符”。有一次,我接了一个很重要的项目,
设计稿反复修改了十几遍,马上就要交稿了。结果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放在桌上的图纸,
被人用剪刀剪得稀巴烂。王桂花就坐在客厅沙发上,
一边嗑瓜子一边说风凉话:“有那闲工夫画这些没用的东西,
不如多琢磨琢磨怎么给我生个孙子。”我气得浑身发抖,去找张明理论。
他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多大点事,你再画一张不就行了?跟我妈吵什么吵。
”最让我心寒的,是房子的事。结婚前,张明说要买婚房,但首付不够。王桂花哭天抹泪,
说儿子娶媳妇,她这个当妈的没本事,拿不出钱。我当时被爱情冲昏了头,
傻乎乎地把我父母给我的二十万嫁妆,和我自己工作几年攒下的二十万积蓄,总共四十万,
全都拿了出来。张明当时抱着我,信誓旦旦地说:“晚晚,你放心,我们是一家人,
写谁的名字都一样。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一辈子的。”我信了。结果,房产证办下来,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张明,王桂花。没有我的名字。我问张明,
他支支吾吾地说:“我妈说,她也出了一部分钱,写上她的名字是应该的。
你的名字……下次,下次我们再买一套大的,一定只写你一个人的名字。”我像个傻子,
再一次选择了相信和忍让。我以为我的退步,能换来家庭的和睦。可我错了。
我的每一次忍让,都变成了他们得寸进尺的台阶。他们像两只贪婪的吸血鬼,趴在我的身上,
心安理得地吸食着我的血肉,还嫌弃我的血不够甜美。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李思思的微信消息。“到酒店了吗?安顿好了吗?别怕,有我呢。”简短的几句话,
却像一道暖流,瞬间温暖了我冰冷的心。我把这几年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所有的痛苦,
像倒垃圾一样,全都倾诉给了她。电话那头,思思沉默了很久,
我能听到她压抑着怒气的呼吸声。“晚晚,这个婚必须离!马上离!这种男人和家庭,
就是个无底洞,再待下去你会被吞得连骨头渣都不剩!”她的声音果断而清醒,
像一把手术刀,瞬间切开了我的犹豫和懦弱。“你听着,从现在开始,
你和他们任何人的任何对话,都给我录音!记住,是任何对话!”“还有,
把你那四十万嫁妆的转账记录找出来。我们不仅要离婚,还要把属于你的东西,
一分不少地拿回来!”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天边,已经泛起了一丝鱼肚白。我拿出手机,
翻看着朵朵的照片,从刚出生的襁褓婴儿,到蹒跚学步,再到今天这个会跑会跳的小姑娘。
每一张照片,都记录着她的成长,也记录着我的妥协。我摸了摸她脸上的红印,心如刀绞。
不。我不能再让我的女儿,生活在“赔钱货”的阴影里。我不能让她以为,生为女孩,
就是一种原罪。这场仗,我必须打。而且,必须赢。我的眼神,从悲痛,到委屈,再到愤怒,
最终,沉淀为一片死水般的冷静和坚定。张明,王桂花,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03第二天一早,我给朵朵请了假,然后联系了李思思。上午十点,我带着她,
回到了那个我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我用钥匙开门,客厅里,
王桂花和张明正襟危坐地等在沙发上。王桂花脸上还贴着创可贴,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死死地剜着我。张明则是一脸的疲惫和不耐烦,看到我身后的李思思,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大概以为我昨天只是耍脾气,离家出走吓唬吓唬他,过两天就会灰溜溜地自己滚回来。
我没理会他们探究的目光,径直走到茶几前,将一份文件放在他们面前。白纸黑字,
标题刺眼——《离婚协议书》。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张明,我们离婚吧。
女儿的抚养权,归我。”空气瞬间凝固了。最先爆炸的,是王桂花。她猛地一拍桌子,
那份离婚协议书被震得跳了起来。“离婚?林晚你做你娘的春秋大梦!你想得美!
”她指着我的鼻子,尖声叫骂:“你嫁进我们张家,生是我们张家的人,死是我们张家的鬼!
生不出儿子,现在还想带着我孙女跑?门都没有!我告诉你,只要我活一天,你就休想离婚!
死了这条心吧!”张明也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劝解”。“林晚,
你别闹了行不行?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妈她也是气急了,她不是故意的。你回来,
我们好好过日子,别让外人看笑话。”“看笑话?”我几乎要气笑了,“在你眼里,
你女儿被你妈打,被你妈骂‘赔钱货’,只是‘闹’?你所谓的‘好好过日子’,
就是让我和女儿继续忍受这种非人的对待?”我看着他,这个男人,永远都在和稀泥,
永远都在逃避问题,他最在乎的,从来都只是他那点可怜的面子。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的李思思站了出来。她将自己的名片轻轻放在桌上,推到张明面前。“张先生,
王女士,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林晚女士的代理律师,李思思。现在,我将代表我的当事人,
和你们谈离婚以及后续所有相关事宜。”律师?张明和王桂花的脸色,明显变了。
他们大概没想到,我这次是来真的,而且还带了帮手。李思思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她拿出一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赔钱货!……我今天非把她丢出去不可!
我们张家不养废物!”王桂花那尖利、恶毒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
这是我昨晚冲出家门前,下意识按下的手机录音。王桂花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猪肝色。
她指着李思思,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个狐狸精!肯定是你勾引我儿媳妇!我们家的事,
要你一个外人来多管闲事?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我冷冷地看着张明,把问题抛给他。
“你听到了吗?你妈亲口说,要把我的女儿‘丢出去’。你现在还觉得,她不是故意的吗?
你还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吗?”我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失望和决绝。
张明张了张嘴,哑口无言。他脸上的表情,尴尬、愤怒、羞愧,交织在一起,精彩极了。
就在我以为他们无计可施的时候,王桂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得意的笑。她弯下腰,从茶几下面摸出一个手机,
熟练地点开一段视频,把屏幕怼到我们面前。“哼,说我打人?
你们先看看你那个好女儿干的好事!”视频画面有些晃动,显然是***的。画面里,
朵朵正在沙发上玩一个布娃娃,玩得高兴了,手舞足蹈的。她的小手一挥,
不小心碰到了沙发扶手上放着的一个青花瓷瓶。瓷瓶应声落地,摔得粉碎。紧接着,
就是王桂花怒气冲冲地冲进画面,对着朵朵的脸就是一巴掌,嘴里还骂着:“你这个扫把星!
赔钱货!你毁了我家的传家宝!”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看着视频,瞳孔骤然收缩。
那个花瓶,是王桂花前几天刚从古玩市场淘回来的,宝贝得不得了,
平时都放在她卧室的博古架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朵朵触手可及的沙发扶手上?
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一个她早就设计好,用来对付我和朵朵的圈套!
她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陷害一个五岁的孩子!一股寒气从我的脊椎骨升起,
瞬间传遍四肢百骸。王桂花看着我震惊的表情,脸上的得意更甚。“看到了吧?
是她先打碎了我家的传家宝!我那是管教!你们还敢倒打一耙?这个花瓶,
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少说也值个百八十万!你们赔得起吗?”张明也立刻找到了主心骨,
附和道:“对!林晚,你看朵朵都被你惯成什么样了!这么贵重的东西都敢随便打碎!
我妈教训她一下怎么了?你还动手打长辈,你还有没有良心!”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
瞬间就把自己从施暴者,变成了受害者。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
李思思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别慌,这是好事。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她。她的眼神,冷静而锐利,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自信。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滔天怒火。我看着王桂花和张明那两张得意又讥讽的嘴脸,突然笑了。那笑容里,
没有丝毫的屈服和恐惧,只有一种看穿了小丑表演的、冰冷的嘲弄。我的笑,
让他们心里有些发毛。我走到一直躲在我身后的朵朵面前,蹲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柔声说:“宝宝别怕,妈妈在。”然后,我站起身,转过来,目光如刀,
直视着王桂花和张明。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块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在他们心上。
“好啊。”“既然你们想把事情闹大,那我就奉陪到底。”“这个花瓶,我会让你们,
付出十倍的代价!”“还有你们对我女儿造成的伤害,我会让你们,百倍偿还!
”04离开那个令人作呕的“家”之后,我和李思思直接去了她的律师事务所。“那个视频,
是把双刃剑。”思思一边将视频导入电脑,一边冷静地分析,“王桂花以为这是她的王牌,
但她蠢就蠢在,留下了自己亲口说‘传家宝’的证据,
还把自己虐待朵朵的过程拍得一清二楚。”“我们可以利用它,把舆论的主动权,
牢牢抓在手里。”在思思的指导下,我们开始了一场精心策划的舆论反击战。
我将王桂花辱骂朵朵“赔钱货”的录音、朵朵脸上红肿指印的照片、医院的验伤报告,
以及那段经过处理的视频,整理成了一篇图文并茂的长文。视频的处理是关键。
思思找了专业的技术人员,对王桂花那段***的视频进行了分析和还原。结果令人震惊。
还原后的完整视频显示,在朵朵打翻花瓶前,王桂花曾两次悄悄地将花瓶往沙发边缘挪动,
并且用玩具引诱朵朵到那个位置玩耍。这根本不是意外,
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针对一个五岁孩子的恶毒陷害!铁证如山。我将这篇长文,
发布到了微博、知乎、小红书等所有我能想到的社交平台。帖子的标题,是思思帮我拟的,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血泪和控诉:泣血求助!五岁女儿被亲奶奶家暴掌掴,
只因是“赔钱货”!更被设局诬陷打碎“传家宝”!视频真相在此!这篇帖子,
像一颗深水炸弹,在网络世界里轰然引爆。一夜之间,
#恶婆婆设局家暴孙女#、#赔钱货式家庭暴力#、#妈宝男的冷漠有多可怕#等词条,
相继冲上了热搜。评论区里,是网友们排山倒海的愤怒。“***!这是人干的事吗?
对一个五岁的小孩子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个老太婆的心是黑的吧!
”“那个叫张明的丈夫就是个窝囊废!眼瞎心盲的成年巨婴!他妈是刽子手,他就是帮凶!
”“心疼死朵朵了,那句‘我是赔钱货吗’,我一个大男人听了都想哭!博主快离婚!
带着女儿赶紧跑!这种家庭不值得!”“已转发!支持博主***!
必须让这两个***付出代价!”无数的转发、评论、点赞,
将王桂花和张明钉在了舆论的耻辱柱上。很快,就有知名的媒体和育儿大V跟进报道,
事件的影响力呈几何级数扩大。张明和王桂花的电话、家庭住址、工作单位,
都被愤怒的网友扒了出来。他们的生活,彻底乱了套。无数的陌生电话和短信涌进来,
全都是谴责和辱骂。王桂花气得在家里又哭又闹,据说还砸了电视。张明更是焦头烂额。
他所在的公司是一家注重企业形象的上市公司,事件发酵后,公司高层立刻找他谈话,
并对他展开内部调查,暂时停止了他的一切职务。第三天下午,我接到了张明的电话。
他的声音,不再有之前的理直气壮,而是充满了疲惫和压抑的怒火。“林晚,
你到底想怎么样?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把我们全家都毁了你才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