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虞听晚,自我有记忆起,便生活在这寄人篱下的日子里。
我的父母早亡,留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只能投奔舅舅一家。
可舅母待我,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温情,在她眼中,我不过是一个免费的劳动力,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下人。
每日天还未亮,我便要早早起身,开始一天的劳作。
先是去厨房帮忙准备一家人的早饭,生火、淘米、洗菜,每一个步骤都要小心翼翼,稍有差池,便会招来舅母的一顿责骂。
而后,又要忙着打扫庭院,擦拭家具,里里外外都要收拾得一尘不染。
即便如此,舅母还是能挑出无数的毛病,对我横加指责。
家中的粗活累活,几乎全被我包揽了。
农忙时节,我也要跟着去田间劳作,烈日炎炎下,我弯着腰,插秧、除草、收割,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衫,可我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回到家中,还要照顾年幼的表弟表妹,他们稍有不满,哭闹起来,舅母便会迁怒于我,说我没有照顾好他们。
我就像一只被囚禁在牢笼里的鸟儿,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
无数个夜晚,我独自躺在冰冷的柴房里,泪水打湿了破旧的枕头,我想念我的父母,想念曾经那个温暖的家,可如今,这一切都只能成为我梦中的奢望。
然而,命运似乎还嫌对我不够残忍。
那天,舅母把我叫到跟前,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
她缓缓开口说道:“听晚啊,你也在我们家白吃白住这么多年了,是时候该报答我们了。
我给你寻了一门好亲事,对方是个乡绅,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家底丰厚,你嫁过去啊,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心中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忙问道:“舅母,那位乡绅今年多大年纪了?”
舅母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地说:“也就刚过古稀之年而已,你可别嫌弃,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好机会呢。”
我只觉一阵眩晕,古稀之年,那可是比我祖父还要年长的岁数啊!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舅母,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舅母,您怎能如此狠心,把我嫁给一个可以当我祖父的人?
我还年轻,我不想就这样毁了自己的一生!”
舅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