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淡淡道: “你意下如何?”
温鱼有点犹豫,过了一会儿才道: “他应该不是凶手。”
顾宴抬了抬下巴,“为何?”
但要说为何,温鱼一时半会也说不出来,其实这么看的话,证据链是很充足的,凶器有了,杀人动机有了,就连受害者家属都表示孩子走失之前的确是喜欢去徐大夫的医馆附近玩。
其实一开始的官差不是没有考虑过这块地方,但这块地方在京城属实算不上偏僻,按照常人的惯性思维,凶手需要完成诱拐、囚禁、杀人,这几个步骤,摆在京城里人来人往的医馆里,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但事实好像的确如此。
徐大夫还在说: “我就坐在我那个椅子上,我就看着外面那个铜柱,你们不知道,那个孩子最后死的时候有多惨,我把他的嘴巴封住了,让他叫不出来,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从温鱼的角度看去,徐大夫面带微笑,手部动作放松,就连这时候他的坐姿也是端端正正的。
——端端正正的
那个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着的东西好像突然颤颤巍巍伸下了引线,仿佛揪成一团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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