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婚纱摄影二楼试衣间内,众女唧唧喳喳。
“你知道吗?
庄士礼换了六个老婆,结果都离了。”
“我当然知道,还不是你经常提醒我。”
“那倒是,谁叫咱关系这么好,我是怕你被他这个坏男人糟蹋了。”
“这年头哪来的糟蹋人啊,都是生理需求,各取所需吧。”
“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都说到了咱们这个年龄,比较喜欢小鲜肉,你们谁有小鲜肉情人啊,能不能一起分享下。”
“可能你们喜欢小鲜肉,但阿芬不一样,估计对庄士礼动心了。”
“哪里有啊,姐姐们就知道取笑我。”
阿芬解释着。
不过,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庄士礼特意给阿芬准备了性感的内衣,内衣是少女心系列,阿芬打开盒子,盒子里有用钢笔写的一句话“我为你入了魔,就罚你倾这一世来渡我。”
阿芬想:即使庄士礼换了几个老婆,那现在应该玩够了,到了收心的时候了吧。
人哪有不犯错的,何况他多金又体贴,我赌赌看,没准儿就赌对了。
不再犹疑,阿芬趁几个姐妹换衣的空档,抓紧进卫生间打开淋浴,浇洗着如玉般光滑的身子,想着庄士礼坏坏的样子,不觉笑了起来,如一朵花的开放。
若是在家里,阿芬必然是要多洗一些时间的,她认为洗澡就相当于自我放松,洗澡久一点更能够解除疲劳,使身体彻底得到释放。
而今天,她只是简单冲了冲,就用吹风机吹干,很自然地拿起那套内衣看了看,心说这庄士礼还是有眼光的,比自己家的那位强。
这样想着时,阿芬就看向了镜子中的自己,真有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超纯之美。
想到自己十八岁在贵州的老家辍学,就被大自己十多岁的安龙破了身子,不得己遵守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本分,己过了三秋七秋近二十一个春秋,且生下来一对儿女。
而安龙婚后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整日与一大堆狐朋狗友举杯对饮,从不承担生活之苦。
自己唯有一边带孩子,一边照顾老人,一边还要去镇上打零工。
“这操蛋的生活,得不到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满足不了我对日子的愿望,新衣服,新装饰品,新化妆品,样样都缺,到哪里才是个头啊?”
阿芬一度绝望了。
“阿芬啊,我们都穿好了,你快点儿啊。”
陈瑶的声音将阿芬的思绪拉回。
于是她赶忙两手穿过肩带,将肩带挂在肩上,双手托住内衣罩杯下方,身体前倾45度左右,将胸罩定于胸部下围,将***套于罩杯内,将后片与胸部下围水平拉向后方,反手扣好背扣,用手掌虎口托住***,协助将***侧边及下边的胸部脂肪推移至内衣罩杯内,将胸部周围脂肪推移入罩杯内后,站首身体,调节好肩带,那条深邃的沟壑就呼之欲出了。
她随后高举双手,甩甩双手,确定胸罩不会随意滑落,就忙着穿***了。
***竟然是比较流行的超美蝴蝶性感丁字镂空透视***,她穿上后,竟有一丛锦绣的毛要挣扎着想去晒晒太阳,她来不及去管,却从包里拿出香水朝那里喷了喷,就去穿婚纱了。
一楼大厅,众女都准备就绪了,阿芬也迈着优雅的步伐入了她们的行列。
“哇塞,还是我们阿芬好看。”
陈瑶一句话吸引了大家,也把庄士礼的眼睛拉长了。
只见阿芬身穿剪裁得体的婚纱,那蓬起的裙摆,让她如同云间的公主,隐隐含着贵族气息,华丽端庄。
“婚纱是每个女孩子的梦。
童话中的公主就是穿着美丽的蓬蓬裙,梦想自己永远都是世界的焦点。”
庄士礼继续道:“我想每个女人都是喜欢婚纱的,每个女人的梦里都有一件美仑美奂的婚纱,不论她丑陋俊美,也不论她有没有己过了穿婚纱的时节。
当然,咱们在座的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虽然你们的脸宠不再年轻,身材不再窈窕,可你们的脸上的笑容,依然让婚纱熠熠生辉。
谁说婚纱只属于年轻人?
只要有梦想,有爱,有幸福,它属于每一个年龄阶段的女人。”
阿芬就这样安静地听着,心里有异样的感觉左冲右突,就如想脱离笼子的鸟儿在打开笼子的瞬间,欲展翅高飞。
而她婚纱的裙摆,欲旋转起舞,青春的荷尔蒙被调动起来了。
庄士礼瞄着阿芬,只见她低开的圆领处缀有白色的蕾丝花边,将她曼妙浮凹的玲珑身段显露无余,尤其是那敞开的胸口雪白诱人,隐约可见性感内衣的缕纹,那雪白的酥乳有一小半露在外面,暗香浮动,让他的二哥有站起来敬礼的昏乱。
“哼,看着吧,要是不出意外的话,今晚我就会把你压在身下,把你变成我的情人了。”
庄士礼尽量掩饰住内心的龌龊,目光迅速回到原来的方向,使血液冲过海绵体的力量逐渐缓和。
阿芬这个时候也向庄士礼瞅了过来,若有深意的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对于庄士礼的这股心意她还是感受到了。
她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虽然家里目前也有名义上的丈夫,但是她与丈夫安龙之间也仅仅是联系孩子的纽带而己,老公安龙对她己经失去了兴趣,而她对老公安龙同样也不感兴趣,何况很多年前老公安龙就在外面有好几个情人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所以,阿芬有些时候也会在外面疯狂一下的,但那只是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而且这段时间她和丈夫安龙也正在协商离婚事宜。
所以她很自然的就想要接纳庄士礼了。
一下午的时光就在众女自我感觉良好的个人秀中悄然而走,接近傍晚的时候,几个人弄了个合影,然后一起把活动的照片发到了各自的朋友圈里,互相点赞后就握手告别,各奔东西而去。
阿芬却没有离开,帮着庄士礼把店门关了,看着庄士礼道:“老庄啊,今天你辛苦了,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你去吃饭吧。
你想去哪里吃,吃什么啊?”
“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里吃,吃什么都不重要。
不过,我提议,由我买菜,咱们去你家里吃吧,我想尝尝你的手艺呢。”
庄士礼看似自然的说。
“那好吧,我们去超市买些食材,晚上我下厨,让你一饱口福。”
丰财街,是市区比较知名的美食街,两人很默契的没有开车,选择了步行。
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挨得很近。
庄士礼买了雪碧与可乐各两罐,然后又买了一瓶衡水老白干喜庆酒,阿芬则买了几个素菜和两盒羊肉片,便由庄士礼提着,两人继续亲密着向阿芬所住的小区走去。
正值下班高峰,街上人愈发的多了起来。
朔枫此时正和一个朋友在一个路边摊吃串,朋友眼尖道:“那不是经营调理液的老板阿芬吗,和他在一起的不是他老公吧?
看两人无间的样子,是情人无疑了。”
朔枫也不好确定两人的关系,只是拿起手机拨了阿芬的电话:“阿芬啊,晚上出来一起吃个饭吧,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
“抱歉啊,我先生在,不太方便出去,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
阿芬急忙结束了通话。
朔枫又拨通了阿芬老公安龙的电话:“忙什么呢,晚上没事儿的话,一起吃个饭吧。”
“我没在衡水,现在青岛呢,估计在这边要待很长一段时间,可能近期是不回去了。
你要是有空,可以来青岛找我啊。”
安龙道。
在朔枫眼里,现在的安龙还是比较有事业心的,可能是他年轻时蹉跎了太多的光阴所致吧,剩下的岁月里要只争朝夕了。
“那好吧,你忙吧,等你回来告诉我啊,到时候一起聚聚。”
朔枫结束了与安龙的通话,耸了耸肩,他不相信这是他亲眼看见的,他不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
朔枫甚至想走上前去,把阿芬拉过来,掴那个男人几巴掌,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毕竟都是成年人了。
他只是仔细地去打量了那个男人,发现有些面熟,奈何名字在嘴边,就是叫不出了。
“看来我的记忆退化了不少。”
朔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