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走不开,不然我给你叫个车,你自己回去吧。
不知是激素上涌还是别的原因,心里顿时涌上一股酸涩:
我只是想关心一下,实验室没出什么大事吧。
许谓也没想到我是出于这个原因打来电话。
他语气有些懊恼:
对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的。
实验室新来的小孩儿,就是那个叫魏莱的。笨手笨脚的,真不让人省心。
她将正确的数据样品丢在废池里,把错误的样品留在仪器里。
说罢,他轻叹了一口气。
没转行政之前,我跟许谓同属一个组,只是负责不同的课题。
当然理解他的焦躁。
我耐心宽慰他,咱们以前都是这样一步步过来的,学生有什么地方不懂,你耐心教教她。
等逐渐熟悉后,你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许谓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正当我询问他何时返回接我的时候。
他匆忙说: 老婆,不跟你说了,实验室有点忙。
你要是着急想回去,我给你叫个车。
我拿着手机,怔在原处。
电话挂断前,我分明听到医院叫号的声音。
请魏莱到妇科 1 诊断室进行就诊。
3.
我深吸一口气,顾不得腹部疼痛。
辗转到了妇产科门口。
大厅内嘈杂异常。
见着服务站的护士正唠着闲嗑:
许老师的媳妇儿不是在隔壁生殖科住院吗?
他怎么带一个小姑娘跑来妇产科了?
阮珃,你不是说你弟弟是许老师他们组的硕士吗?没听到什么卦?
叫阮珃的女生拿着手机给另一个看,呐,辛苦老婆。
今早新鲜的。
她嗤笑出声,这边老婆辛苦做着试管,那边带小姑娘来妇产科看看有没有怀孕。
我弟弟之前是芜老师手底下的研究生,他跟我说自从这个魏莱去他们组后,自己再也没拿过国奖,之前我不相信还吐槽他成绩差怪到人家小姑娘头上。
如今看来,哎……
两人三言两语就将事情的全貌说了个大概。
我小心挪着步子,走到她们面前。
阮珃见我走来,赶忙收起手机,有些忐忑:
芜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扯出一抹笑容,我今天出院,许老师说自己有个学生月经紊乱,他顺便过来看看。
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二人露出同情之色,刻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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