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戏子挥舞着水袖，台下的人看得津津有味。
我盯着戏台上的旦角正甩着水袖，渐渐就入迷。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流逝。
一曲剧终，满堂喝彩。
不等众人反应，下一幕又登台开始唱起了《长生殿》
嗒——
梆子声突然传来，悠远绵长像是从地底传来，召唤着什么。
这一声让我猛地回过神。
外面的雨早停了。
手中的伞不知道何时掉落在地。
我这才察觉之前高朋满座，人声鼎沸，这会却鸦雀无声，每个人都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
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最后一排，身边早已没了阿山等人。
身下坐着的竹椅冰凉刺骨，沁入骨髓的阴冷，让我不自觉想起姨婆做寿衣的布料。
这时，台上戏子的唱腔突然尖锐起来，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生锈铁钉，钉入我的脑袋。
我脑袋瞬间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梆子声再次骤停——
嗒——
嗒嗒嗒——
四周飘起了薄雾，梆子声急促的尾音裹着苍凉的颤意穿过薄雾而来，我意识逐渐变得迷离。
恍惚间，我看到了前排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抬起了头。
他们缓缓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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