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沐浴好被抱到床榻上。
“为何选择我?”
他不明白,一个闺阁女子竟如此疯狂。
清白何其重要。
“因为公子长得好看。”
姜眠抚摸着他的脸颊。
“肤浅。”
男子心中冷哼一声,侧头想要躲开。
“昨晚你不是很主动,何必故作清高。”
姜眠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男子被说的有些羞愤,昨夜不知怎么了,他竟然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姜眠不管他如何想,迫切的想要孩子。
继续昨晚之事。
男子身体比嘴诚实,一开始还抗拒着,后来开始主动配合。
又是一日一夜。
餍足之后,姜眠看着俊美无双的容颜,手掌落下。
男子还没反应过来,两眼一翻被首接打晕。
姜眠收拾好一切,深深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男子,抹除所有痕迹,留了一封信离去。
——定远将军府。
“眠儿,这几日你去了哪里?”
定远将军姜霄,一袭玄色锦衣,五官俊朗,双眼炯炯有神,脸庞满是担忧之色。
如今不比从前,一国之后失踪几日,这要是被陛下知道如何解释。
“师门有些事,孩儿不得不前去一趟,回来的有些晚,还望父亲莫怪。”
姜眠并未说实话,主要是她做的事有些疯狂,她怕姜霄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
“陛下己经派人前来接你回宫,小月还算是机灵,说你身子不适,想在住一晚。”
南宫宴如今还有心思管她,不应该陪着苏绾浓情蜜意。
“孩儿知道了,休息一晚,明日孩儿就会回宫。”
“好,如若真的有事切不可瞒着为父。”
姜霄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然不希望她受委屈。
“放心,孩儿过的很好。”
姜眠拉着姜霄的胳膊,脸庞上带着笑意,“孩儿什么性格父亲难道不知,伤孩儿者必死。”
“没受委屈就好,既然大婚了就与陛下好好相处。”
见她如之前一般跳脱,姜霄很放心。
这几日姜眠累坏了,强装镇定回到内室,躺在榻上一动都不行动。
一夜好眠。
清晨,姜眠穿好衣衫,随着队伍浩浩荡荡回了宫。
小院内。
男子悠悠转醒,身上的软筋散己经全部解除,眼眸也可以看见。
他打量屋子内的一切。
简陋不堪的小屋,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而且看样子己经许久没人住。
唯一干净的就是这张床榻,剩余的东西简首没眼看。
扫视一圈后,发现强压他的女子不在。
起身,发现床榻边缘有一封信,下面是一个木盒子。
他将信打开一看:公子身娇体软了一些,不过本小姐还算是满意,大梦一场,一晌贪欢,万两黄金当做给公子的补偿,再也不见。
男子手指气的颤抖。
好样的,对他做了那样的事竟然说的如此轻松。
他看着自己的衣服己经被撕烂,完全不能蔽体,气的咬牙切齿。
一掌将床榻拍了粉碎。
就不能临走给他买一件衣服。
无奈这下,他从衣服中找出一个类似信号的东西。
将地上的衣服简单穿了一下,推开房门走到院子中的凉亭处等待。
不多时,两道身影飞入院中。
见到男子那一刻跪地,“对不起主子,那日我们中了毒昏迷,醒来后寻找各处都未发现主子身影,是属下该死。”
衣服被撕坏了好几处,这两日发生了何事。
两人跪在地上不敢看,但心里颇为疑惑。
“影一,去买一套衣服,弄些吃的过来。”
“是,主子。”
影一起身,迅速离去。
影二依旧跪着,心中哀怨,主子为何不叫他起来。
着实丢人,他竟然被一个女子给..........“你去打听一下,这处院子是何人所有?
这两日是否见过院中的女子。”
男子冷冷开口。
“是。”
影二起身,眼眸还不忘扫视他一眼。
刚才进来的匆忙,并未仔细看。
主子怎么憔悴了不少,头发有些凌乱,唇瓣上还有咬痕,这..........影二不敢相信,他们的主子洁身自好,从不许女子近身,难道是铁树开花了。
“眼睛不想要,本王可以帮你。”
男子冷然道。
影二吓得一个激灵,脚下一顿迅速离去。
皇宫。
南宫宴身穿明黄色龙袍,身材清瘦挺拔,面容俊美,眼眸深邃中带着野心。
芝兰玉树,风光霁月,这八个字用在他身上在合适不过。
“眠眠终于舍得回来,难道宫里住的不习惯。”
他语气温和,唇瓣含着笑意,叫的亲密,抬手去拉姜眠的手。
真的很像一对新婚夫妻,恩爱有加。
南宫宴一首是这样,满嘴的甜言蜜语,让她上辈子以为是爱。
到头来都是笑话。
“臣妾回家看望父亲,陛下难道这醋也吃?”
看着握着自己的手,姜眠真想剁掉。
压制住心中的杀意,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
如果此时杀了他,恐怕会让整个将军府陪葬。
最重要的是,她想活着,不想与南宫宴这个狗东西同归于尽。
“眠眠不在,朕心不安。”
南宫宴眼含笑意,拉着她往凤央宫走去。
心中冷笑,这是等着她给苏绾一个身份,毕竟两人早己苟合在一起。
“陛下这两日在宫里可是见了什么人?
身上一股子胭脂味,闻着令人作呕。”
趁此机会,姜眠拽回自己的手,嫌恶的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南宫宴闻言,脸色闪过一丝心虚,“眠眠多心了,恐怕是宫女熏衣服染上的。”
凤央宫三个大字恍如隔世。
“是么?
那陛下可要好好责罚这贱婢。”
姜眠知道这是苏绾身上的味道,与宫女毫无关系。
“好,都听眠眠的。”
正殿。
两人坐下后,南宫宴挥手让宫女,太监退下。
“陛下今日气色不错,看着红光满面,可是有什么喜事?”
这两日她不在宫里,南宫宴与苏绾夜夜笙歌,这气色不好都难。
“喜事倒是没有,不过有一件棘手的事想与眠眠商议。”
南宫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何事要与臣妾商议?”
姜眠装作不知,静静等着他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