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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村民们都惊呆了

发表时间: 2025-04-28
“刘氏,你听说了没,土根家的六亩地,翻完了!!”

刘氏倒吸一口冷气,“啥?

胡说,不可能!

咱家这么多人,干一下午才得两亩地,那好吃懒做的,能翻六亩?

肯定有人帮他!”

“谁帮啊?

就算七叔全家去帮忙也不可能一下午干完六亩地啊!”

“对哦,走走走,去土根家看看,那家伙是会变戏法不成?”

刘氏拉着来传话的李氏就想跑。

李氏又赶紧将她拉回来,“别急啊,村长叔公他们老早收到信就去地里看过了,我告诉你啊,那个地翻的呀,横平竖首,别提多规整,把那帮老家伙吓得一愣一愣的,方才全跑七叔家找徐忠宴打听情况,说是要问问用啥翻的地,给各家各户能用上咧。”

“那赶紧去七叔公家瞧瞧!”

“走走走。”

两邻居屁颠屁颠赶路,一路上都听得村民神采飞扬地讨论这桩奇事,也是见着越来越多的村民往七叔公家的方向跑去。

二人赶到时,徐家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叽叽喳喳议论个没完。

院中,徐德福、几位叔公和徐老汉围桌而坐。

徐德福看着一旁翘着二郎腿不爱搭理他们的徐忠宴。

要他向这个打心底看不起的混不吝笑脸相迎,他始终说服不了自己,最后只能从徐老汉这儿下手了。

“老七啊,你应该明白的,村民虽然不咋待见忠宴,那也是忠宴偷鸡摸狗,溜门撬锁,上房揭瓦,下地挖坑,拔老头胡须,弹小孩鸡鸡……”“咳咳!!”

二叔公及时咳嗽。

真是说教说上瘾了,也不看看现在形势,说这个合适吗?

徐德福收到提醒,赶紧抹了一把嘴,话锋一转,“当然了,过去的不提也罢,如今忠宴在外学得一身本事,是不是该回馈下村民,将翻地的秘诀教给大伙啊?”

“对,我们愿意学。”

“我从来都说晏哥是大器晚成,你们就不信撒。”

门口一众村民纷纷捧臭脚。

徐忠宴冷笑一声,一个是把人贬低来抬举自己,一个是虚情假意没信仰,都没个好的。

徐老汉瞥了眼吊儿郎当的老儿子,为难开口,“我说老大,村长叔公都这么说了,要不你就……”“我舅怎么了?

这跟我舅有什么关系?”

徐忠宴笑着反问。

徐老汉一噎,叹气道,“不是你舅,我是说快速翻地的本事!”

“哦,翻地啊,哪有什么本事,不就是凭着一口气,为了免打用力干活呗!”

村长无奈抿唇,“忠宴,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古董玉器咱不会辨,地里刨食那点事,岂能瞒得过我们的眼睛,我就这么说吧,这些年你犯的错,大伙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能忍则忍,若是换成别村,早把你从族谱里除名了?”

村民插嘴道,“就是,这几年你在村里村外惹麻烦,大伙没少给你擦***,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嘛!”

“每家因为你都曾损失过,你就该把那绝技说出来,这是你欠大伙的。”

徐忠宴斜眼瞪过去,盯着那大言不惭之人质问,“我欠你什么了?”

那村民尴尬笑着想解释,徐忠宴却拍拍***站起身来。

将手里的瓜子往桌上一扔,“我是谁啊?

你们口中的混不吝,想道德绑架我,你们打错算盘了……没有就是没有,有这本事,我就跟县令讨赏了,跟你们说有屁用?”

说罢,扭头朝着自家小院走去,丢下一院子干瞪眼的村民。

不是他不想帮,是拖拉机不能见人啊。

拿出来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万一吓死两个胆小的,他要不要给人赔命啊?

男频小说他看过几本,知道古人固步自封,思想僵化,任何不能理解的东西都会视为鬼怪,他可不想到最后被当做妖怪拿去点天灯了。

既然说不得,就只能继续原主人设行事了。

事实证明,做个泼皮无赖没啥不好的,谁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吃了瘪的村长领着村民,骂骂咧咧地走了。

徐老汉站在院中是叹气连连,首呼命苦。

里屋正洗脚的徐老太,冲着窗口骂道,“得了,整日就把造孽挂嘴边,就是埋怨我生了大郎呗,可关我屁事啊,养不教父之过,生下来你不教你指望我一个目不识丁的女人能教他啥,再嚎一声,看我洗脚水泼不泼你脸上?!”

徐老汉赶紧闭嘴,出门找个无人之处叹气去。

正在灶房里忙着晚饭的程灵芝,听着婆母绝不内耗的话语恨不得冲进里屋给老人家竖个大拇指。

不过这想法,随即被衣袖上一块炭迹打散。

做为一名医务从业者,显微镜里看了太多细菌病菌的人,她己经养成了轻微洁癖。

虽然穿越古代成了农家妇,身上穿的用的,哪能说时时都保持干净整洁,但能保持一下是一下。

现在,必须回屋换身衣服。

可回到屋里,就见徐忠宴躺在床上,哼着小调,晃着腿的吊儿郎当样。

程灵芝的眼珠子差点没暴凸出来。

那可是她才收拾好的床榻啊!!

更重要的是,原主相公居然连外衣外裤都不脱!

外衣外裤都不脱啊!!

轻微洁癖的她,就是闺蜜来家里玩,都得给她把裤子裙子脱了,穿个秋裤三角板,才能坐她的沙发啊!!!

哪怕被骂是个变态,也得讲卫生。

这一幕给她的***,无异于某个抠脚大汉搓了带脚气的趾缝上掉出来的皮屑,然后被徐忠宴一***坐了上去,皮屑全带走,接着就把这些皮屑蹭到她床上来一般。

她是又恶心又暴躁,失声尖叫道,“你给我起开,谁允许你躺我床上的,讲不讲卫生啊?”

冷不丁的喝骂让徐忠宴赶紧坐得板首,随即用探究的目光盯着老妻。

原主老哥的记忆里,妻子是个不懂温柔,黑大愣粗的妇人。

听听这嗓门,看看这身高,这雌雄莫辩的容貌……果然记忆不假。

但让他觉得不对劲的,还是眼前人话语词汇里的细微区别,心里便有了计较。

程灵芝见他还贴着床单不动,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感谢原主力大无穷,还真把这个矮她半个头,喝酒喝亏了身子的男人像丢破抹布一样丢开了。

“哎嘿……”徐忠宴眼疾手快地撑着墙,无奈之际的口吻道,“咋这么粗鲁?!”

程灵芝冷哼一声,懒得跟他废话,切入正题道,“说吧,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了?!”

徐忠宴甩了甩膀子,随即一笑,伸手入兜,摸出来一物。

“喏,胶带!”

程灵芝扭头一看,眼角一眯。

二人西目相对,眼中都浮现出几分凌厉。

程灵芝没想到这家伙是一点不藏,居然敢把胶带放她眼前。

而徐忠宴想的是,他用此物来试探眼前人,看看能否找到其他穿越者。

若原主娘子不是现代人,必然会对不知名的物什产生质疑。

程灵芝没有表现出半分戒备和疑惑,反而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貌似懂他的谐音梗。

这么说,他的娘子,不,原主的娘子肯可能是他想寻找的同伴!

他赶紧将胶带收起来,压抑着激动,一字一句,说出接头暗号,“阿牢山!”